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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饭回来的时候某人问我:“你为什么总是对一些事那么抵触,只要一提起你的反应情绪就特别大”。
该怎么说呢,如果可以的话,我真想和自己的过去不顾生死地分开,如果可以的话,我真想头也不回地遗忘过去那张面目模糊的脸。
有时候我觉得过去不是污点,而是挥之不去盘旋在掌心记忆眼神脑沟回茁壮成长的尸斑。一个我死掉了,一个我长出来了,又一个我死掉了,又一个我长出来了。它们蹭蹭蹭地在时间空间世间里虚无地膨胀起来,然后”膨“地一声又爆破。
沉淀下来的都篆刻在眼神里,那些说不清的道不明的像无数条小蛇吐着信子,始终在胸腔蠢蠢欲动。
我在大雨滂沱中焦躁并如坐针毡,为自己花了十年调整却依旧难看的姿态感到羞愧。
我要等我自己好起来,我要做个永恒的吉普赛人,即使一无所有都在纵情歌舞,哪怕篝火烧天,反正痛楚是最永恒缓慢的过程,就让我耻辱地迷恋迷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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